『太极』 『阴阳』
『天人合一』
『体用一源』
『道』 『德』
『八卦』 『气』
『龙凤』 『鹤』
『命』 『情』
『爱』 『礼』
『孝』 『利』
『法』 『雅俗』
『尚统』 『爱国』
『务实』 『安土重迁』
『意境』 『山水』
『琴』 『棋』
『书』 『画』
『酒』 『茶』
『自强不息』


  酒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,它的历史也十分悠久,不过,跟一切古老的文化都有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一样,酒文化也有其变化的历程。这个历程,也就是酒文化不断文人化的过程。
  我们的先祖似乎很早以前就对酒有很深的研究。处于宗教狂热之中的殷商人,将酒与原始宗教和政治统治结合起来,对酒的运用可谓恰到好处。大型祭祀中,酒是必不可少之物,巫史借着酒劲,才敢跟神交通,也只有在酒醉迷狂之中,才会生发出与神交通的幻觉。于是,酒文化在殷人那里就已经相当发达。从发掘出来的殷文化遗址中,不难看出,当时酿酒术之高,黄酒、甜酒、白酒都已酿造,酿酒的工具也很齐备,饮器也是各式各样,甚至还出现了以专门制造酒器出名的氏族,如长勺氏、尾勺氏等。处于迷狂状态中的殷代统治者的不屑子孙,仗着巫史跟天、神的“关系”,以天命所在自居,无图治之心也无治国之策,整天狂饮大嚼,“荒湎于酒”,致使人神共愤,一朝覆亡。
  不过,在中国历史上,除殷人曾经处于尼采所说的迷狂状态下之外,酒文化在后来的发展过程中,却呈现出向理性化靠近的倾向。有着放诞特色的魏晋时代,阮籍也曾长醉,陶渊明也是嗜酒如命,但这些放旷文士的酒醉,显然已经跟殷人以酒为媒介,致力于达到人神共舞的精神状态,是有很大差别的。在阮籍们看来,酒之德不在于使人与神去交通,而在于它能使人忘记现实以及现实中的痛苦,酒是作为忘忧草而非接仙丹存在的。醉酒成了人们超越现实束缚、实现人格自由的一种很好的手段。李白的“斗酒诗百篇”,张旭醉后的笔走龙蛇,无非是要借酒之助,以近似麻木的放松心情进入全身心全自我的创作状态,在诗、书中展现自我和个性。
  如果说唐以前的酒文化中还带有很浓的放旷色彩的话,那么,宋人“内敛”的文化品格,却使酒文化也趋向于“中庸”。宋代文士中饮酒人数很多,也是风气之所在,大文豪苏东坡因饮酒“不如人”而心生憾意,从侧面说明了这个问题。但是,宋人饮酒的量,饮酒的豪情,却跟前代大不相同。虽然也有豪饮之士,但基本上表现为个体行为,而整个社会风气则倾向于饮而不醉,醉而不沉的“微醺”状态。在“微醺”之时,主体既可以清醒地意识到自身的存在,又可以暂时地忘却现实中的各种束缚,其个性的自由不仅可以充分展示出来,更主要的是,主体还可以在内心清楚地体会个性呈现时的美妙和愉悦。不醉,精神无法放松,沉醉,自己无法体验。只有在“微醺”之时,似醉非醉的状态下,精神才算解脱,内心体验也最敏感最丰富。不醉不醒却又既醉既醒,其实也就是“发乎情止乎礼义”的儒训在酒文化中的体现。至此,酒文化可以说已经完全体现出士文化的特色,成为封建士大夫修养心性的一种手段了,“微醺”也被看作是一种酒文化的精华或极至而受到后来中国人的欢迎,时至今日,中原和南方各地仍保持这样的饮酒风气,对蒙古新疆等少数民族以饮醉为尚的酒文化,难以接受,是很能说明问题的。

当代国粹文化研究应用中心整理


 » 友情链接     
[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] [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] [中国民族网] [中国民族文化促进会] [国际易经网]


版权所有:古今易学文化网 2005-2021 中心地址:陕西省西安市沣镐西路益民巷(富力学府3#楼11203室)
业务热线:029-84214987 15289365918 15686051897
陕ICP备2021012327号